少女愣愣地望着他,突然耳鸣的耳朵涌进如潮水一般没有标点符号的句子,好半天,她才愣愣地梳理好宫远徵堪称埋怨的话。

#陈念念 “宫二先生很好。”

#宫远徵 “你怎么知道哥好?你凭什么说哥好?”

#宫远徵 “一个不人不鬼的药人,也能评价宫门内尊贵的二公子么?”

她没设防,被宫远徵凶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发脾气。

炸毛的狗子最是那哄,尤其是比驴还倔嘴硬心软的小孩儿。

#陈念念 “小少爷,你又哪儿不开心了?”

#陈念念 “行行行,从今往后我不说话了成吗?”

等这些日子的风波过去之后,她从徵宫里拿点应得的报酬应该也不为过。

到时候,还不是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脑海中回想起族人们用血肉之躯将她包裹在下,用十几条生命才换回她一条小命。她自然无法忘记,她身上本来就是带着恨意,带着古蔺族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