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是凉的,带着沁人心脾的舒爽,足以叫人欲罢不能。

见他又恢复成方才那副耍赖的模样,她只得轻声诱哄。

贺若芙:" “我不走,你松手,我去给你倒杯水。”"

带着冰凉触感的小手落在他干燥起皮的唇瓣上,孟晓东的面颊霎时展现一抹羞赧的红晕,身体也忍不住的轻颤。见他哼哼唧唧的轻声撒娇,再不说耍赖的话,贺若芙这才将手从他的怀中身抽开,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十分钟,二十分钟,直到半个小时,屋外再没半点儿动静。

本该在床上睡死过去的孟晓东猛地睁开双眼,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喉结滚动间,一片苦涩涌上心头。

孟晓东:" “不该有期望的,阿芙,你怎么可以骗我……”"

话落,只沉默地紧盯着门口的方向,如松柏般挺拔的脊背不知什么时候彻底垮了下来,背影带着股决绝的悲凉沧桑感。

窗外的冻雨愈演愈烈,窗户已经被雨雪冻住,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见摸不着的飓风冻雨似乎要将蜷缩在床上的一团给吞食下去,寂静的空间里只剩男人低哑疲倦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