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 “有些人虽然没有进过精神病院,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阮澜烛的视线渐渐落在脏兮兮的窗户上,眼角那颗明晃晃的泪痣好像染上一片红。

凌久时:" “把门牌号丢了?”"

凌久时盯着男人手掌心里莫名诡异的门牌号,只觉不妙。傅瓷:" “若是丢了,保不准他们还会去陷害其他人…...”"

她微微蹙眉,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阮澜烛却笑了。

在众人奇怪的视线下,他拿着门牌号往外走去。在时针即将到达八点钟的时候,门重新被人敲响。

傅瓷想也没想地跑过去开门,目之所及便是风尘仆仆的男人。

傅瓷:" “你,你去哪儿了?”"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语气中浓浓的担忧和后怕,那双澄澈的杏仁眼里水光潋滟,唯独倒映出他一人的高挺身影。

阮澜烛:" “关心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人带进门,关得严严实实后,这才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