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弱,几乎弱到微不可察的地步。那就证明阮澜烛现在也是在门里的,可他为什么不说话!?

关心则乱,傅瓷脑袋一片空白。视线落在身旁凌久时的身上时,用恳求的目光让他帮忙开门。

凌久时点点头,用一字夹试了试,最后无奈地摇摇头。

凌久时:" “他从里面反锁了房间,我打不开。”"

傅瓷眼眶发红的怔愣片刻,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墙上。斑白的墙壁迅速震动起来,墙体开始出现裂痕,脱落的墙皮险些砸到傅瓷的脸上。

她小声的啜泣声传入同样靠在对面的男人耳里,恍惚间,傅瓷似乎听到了男人极为无奈的叹息声。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弄丢了剪刀,现在也不至于无计可施!!”程千里一脸自责的望着头一次在他们面前失控的女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没用。

凌久时:" “先别想这些了,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凌久时将手里的一字夹收入口袋中,同样神色焦急的望着紧闭的大门。傅瓷:" “对了,我有棺材钉,快去把棺材钉拿来!”"

她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一样,话还没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宿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