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心简

几人合力,一通激烈的打斗声中很快将项思兰制服。

木代神色冷静地从项思兰的身上取下心简后,女人的容颜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少了心简力量的支撑,她的头发迅速变得枯燥花白,身体也变得异常虚弱。

将从项思兰身上取下来的心简放入提前准备好的容器之中,木代终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疑惑许久的问题。

“你还记不得记得你的女儿,被你丢在福利院门口的女儿?”

她的脸色紧绷,没什么感情的眼睛里浮现出丝丝紧张和不易察觉的期待。“女儿?什么女儿?我不记得了。”项思兰浑浊的眼球微微转动,偏头躲开木代的注视,呆呆地盯着某一处发呆。

木代无法接受困着她一辈子的心结,在所谓的母亲心中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甚至于,她早就将之前的所为忘得一干二净了。

宋妗见木代推开门气冲冲地往外走去,看了眼身后的罗韧,赶忙追上去。

“木代,小口袋…...”她伸手抓住木代的手,对方被迫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窗户时,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

“你还有红姨,这么多年她都一直学着当一个好母亲,始终如一的陪在你身边。她对你的好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对了,你还有红砂,有我,有我们…...”

她悄悄抱住木代的腰,一通碎碎念下来,就见木代的神色果真缓和许多。

“走吧,大家还在等我们回去吃午饭呢!木代~小口袋~”

她黏糊糊的喊道。

木代的耳朵瞬间通红,伸手将她往外推。宋妗哼哼两声,拉着木代的手往回走。

如果木代真的讨厌,绝不会给宋妗拉她手的机会。

二人回到关押项思兰的位置时,罗韧意有所感般回头:“她有话和你说,心简离体可能让她的身体还无法适应,有些事情,听听就行了,不要放在心上。”

罗韧拉住宋妗的手将人带离,转头叮嘱木代道。

木代嗯了声,面上没什么表情,心底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期待感。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她的亲生母亲。她重新推开房门,大床上的女人呼吸声微弱,进气多出气少,与记忆中爱穿红色高跟鞋的妖艳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你找我,有什么事?”

屋内的动静被彻底掩盖,宋妗坐在一旁的客厅里,视线时不时往卧室看去,总觉得有些不安。

“别担心,项思兰不会对木代做什么。倒是她刚才透露,似乎在她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男人在暗暗布局。”

“男人?”罗韧的话在耳畔响起,宋妗眼睫微动,猛地抬起头来。

“和心简有关吗?不行,我还是问问棍叔吧。”她迅速给沈木昆弹出一个视频电话,恰逢沈木昆有空,了解到她这边的情况后,沈木昆也没心思带他们看周边的景象了,沉了沉声音道:

“也许你们说的那个神秘男人和心简是同类,甚至可能那个男人的地位还要高于心简。”

“总之,你们不要冲动行事。在下一个心简有消息之前,一定不要单独行动。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心简还有多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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