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愿意。”玉画红了脸。
晏姝笑了,抬起手理了理玉画鬓边的发丝:“嫂嫂也觉得是一门好亲,胡和夫并无什么仰仗,但为人聪慧也有野心,你只需记得傅家人能护得住你,咱们只管安生过日子就成。”
“皇上会答应吗?”傅玉画问。
晏姝点头:“皇上不想黑契和白契真亲密无间的成为一个整体,那样会让他们过于强大,到任何时候玉画都要记住了,大安不管和黑契还是白契,都不会永远的太平。”
傅玉画轻轻地吸了口气:“嫂嫂,皇上会让我当细作吗?”
“若是这样,我们不嫁。”晏姝拍了拍傅玉画的手:“你无需背负那些,就算嫁给胡和夫,那也是和寻常人没区别,生儿育女,安稳度日,不过玉画也要明白,大安国不能利用你,而你若成了王后,就不能不布局,谋长远。”
傅玉画明白嫂嫂的意思,柔声:“嫂嫂,放心吧。”
这边傅家商量妥当,傅三爷也厘清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剩下的就是等宫里的消息。
晏姝因有孕在身,有身子重,断不能为此事奔波。
宫里太后来了懿旨把秦夫人接走了,随着懿旨来的是一封书信,太后在书信里和晏姝仔仔细细的说了此事的安排。
晏姝没瞒着傅玉画,把太后的书信给傅玉画看了。
这书信里的意思跟晏姝说的如出一辙,傅玉画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就看皇上什么时候召胡和夫入京。
秦夫人二番入宫,带了傅玉画,这次太后又收一女,册封为和硕公主,养在太后身边,等黑契王来京提亲。
消息传到了姜乐菱的耳中,她呆愣愣的跌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女儿,良久才说出一句:“玉琴,我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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