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完了李泌,李瑛又命人把安徽布政使田仁琬押解进大殿。
片刻之后,诚惶诚恐的田仁琬走进了巍峨雄壮的贞观殿,不等李瑛开口就跪倒在地疯狂叩首,以额头触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臣该死,臣罪该万死,请陛下从轻发落,饶臣一命!”
李瑛冷哼一声:“田仁琬,朕来问你,朕可曾亏待于你?”
“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感激还来不及,岂敢抱怨陛下亏待!”
田仁琬趴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认罪,状如死猪。
“在武氏叛乱之时,你公开支持武灵筠母子,并带兵支援叛军,朕没有计较你的选择,准你投降,委任你为正三品的秘书监,并没有因为你是投降的歧视你。
去年夏天,朕改革行政区域,更是因为你担任过剑南节度使的资历对你高看一眼,委任你为安徽布政使,为的就是你能施展文武双全的才华,稳定处在战火中的淮南地区。
谁知道你不念朕的恩情,竟然为了一千两黄金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明知田神功祸乱地方,却不站出来阻止,反而加以包庇,迫害告状的百姓。
朕问问你,你的良心何在,你怎么好意思来见朕?又怎么好意思张嘴求朕饶你一命?”
李瑛拍案怒斥,越说越气,最后导致有些声嘶力竭。
“臣该死,臣糊涂……”
田仁琬趴在地上摇尾乞怜,“臣畏惧于田神功的权势,被黄金蒙蔽了双眼,有负圣恩,臣愧对陛下的信任,请陛下念在臣的苦劳上,从轻发落,饶臣一命……”
“哼!”
李瑛冷哼一声,高声怒斥:“那些无辜冤死的百姓,又有谁饶过他们的性命?朕已经判决了田神功死刑,对你也要一碗水端平!”
“来人啊,将田仁琬摘去乌纱,剥去官袍,打入牢狱,与田神功一起押赴寿春,公开斩首,以平民愤!”
“喏!”
站在殿外的金甲武士答应一声,一拥而上将田仁琬摁在了地上。
“陛下饶了……”
田仁琬又惊又惧,在死亡的阴影下,当场晕死了过去。
几个金甲武士将田仁琬的乌纱摘去,官袍剥去,随后就像死狗一样拖出了贞观殿。
李瑛最后道:“伍甲,由你率领五百锦衣卫,将田神功一党与田仁琬押赴寿春,等候李白、王维抵达之后,由李白监斩,公开处决这批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