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美眸微微放大,看向岑闻璟的眼中涌上一层泪花。
岑闻璟微愣,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来看他?君瓷被五花大绑的带到营帐,她没有过多的挣扎,这样只会让她自己受伤。
裴烬住的营帐果然奢华,所有摆设都和宫中无异,甚至就连床榻,都用了五六层厚软的脑瘫铺着,生怕他有一点的不适一般。
床榻旁的桌上,还摆放着在齐国从未见过的樱桃,个大红润,极其的诱人。
君瓷挪开目光,暗道这暴君果然是会享受的。
君瓷在营帐中待了将近一个时辰,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营帐外传来平稳的脚步声。
裴烬带着一个侍卫走进营帐,他看到昏昏欲睡的君瓷还有些诧异,对着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神示意她退下。
“在这时候还能睡着?”裴烬看着她觉得十分的有意思。
君瓷歪过头不理他也不行礼,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隋国的皇帝而是一个不配她施之一个眼神的蝼蚁。
裴烬很喜欢她这个眼神,希望在以后她还能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这么讨厌孤?”裴烬走到君瓷面前,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个樱桃递到她的唇边。
君瓷侧过头,冷冷道:“你不如杀了我。”
裴烬也不生气,将樱桃放回原处,忽的抬手掐住君瓷的脸颊逼迫她盯着自己。
“孤不会杀了你的。”裴烬微微一笑,声音如同鬼魅,“孤会让你亲眼看着齐国的那些蝼蚁去死,到时候希望你还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和孤说话。”
想到那血流成河的场面,裴烬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君瓷神色却并无异样,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丝毫的改变,“那就拭目以待。”裴烬觉得有些新奇,“你为何不害怕?”
若是别国的公主,听到他会屠杀自己的子民和亲人,早已经被吓得下跪求饶或者已经哭的狼狈,为何她就直说了一句拭目以待?
君瓷听到他这么问,微微侧过头,“你把我放开,我就告诉你。”
裴烬能看到她眼中的挑衅,觉得十分的有意思,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开了捆绑住她双手的麻绳,他并不担心她会逃走,他相信对方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