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不出去吗?”司马愉问道。
“若你希望被看上,你可以出去进献才艺。”清歌笑道。
“我才不要去那远地方受苦呢!还是待在这里就好了,反正那么多的小姐,朗珠王后也未必注意得到这里。而且……”司马愉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梁晨起身离开亭子,往中心走去。
那一刻,清歌似乎明白了她眼底的忧伤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郡主……”司马愉有些惊讶,但是看见梁晨旁若无人的走去,也转头问清歌道,“这是怎么回事?郡主也想要这个和亲公主的身份吗?”
清歌望着梁晨一步一步的背影,道:“我们为什么可以坦然自信的坐在这里置身事外?”
司马愉有些严肃起来,说道:“因为你我的父亲,因为他们的势力足够保护我们。”司马愉明白了,梁秉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梁晨又是拥有皇室血脉的郡主,这一次,她逃不掉的。
其实清歌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盛毅然和司马无极都是光明正大的疼爱着自己的女儿的,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远嫁。但是梁晨的处境却没有她和司马愉这般的幸运。
“所以这一场局,早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司马愉突然有些感叹。
清歌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释放,说道:“至少我们都是局外人。就当是看一场表演吧。”
司马愉神色不定的看着清歌,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清歌的自诩清高,好像这以来,她都是高高在上俯视着别人,就像现在这样,她坐在这里,淡然的看着外面的那些“小丑”在表现自己,而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场戏而已。但是有时候,她又很佩服清歌,佩服她永远都是那么的冷静,永远都可以猜到别人的心思,心思透彻的不像话。就如同刚才她能一眼就看出梁晨心中的悲伤一样。
和盛清歌在一起,她永远都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