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冬天才不会手脚冰凉，小婉的晨练也要抓紧了。”

天气转凉，她的手脚又开始发冷了。这种病症……以前她还没嫁给他前，他就清楚，如今更是深刻地体会到了。晚上的炉子烧得暖烘烘的，热得他都要流汗了，半夜爬起来给她盖被子摸着她的手还是温凉温凉的，这是血气不足之相。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也不会那么顾忌。

陆清婉被逼着又喝光了半碗粥，感觉像是给自己找了个管家公似的。

她擦干净了自己嘴巴，凑上去亲了一口徐凌，嘿嘿地笑道：“那就有劳相公的教导了。”

她练习拳脚功夫没有天赋，年纪又大了，男人教幼弟三四次，幼弟就会了。她要反复看上十次八次，可能才勉勉强强会，然而不到几天又忘记了。所以说……练这个自保估计是有点困难的，自娱自乐强身健体还差不多。

徐凌对此也有些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是这样天生缺乏一根运动的神经。自家媳妇学绣工、学厨艺，一点就通，有一种近乎天赋般的直觉。但是对于练剑习武，做得跟跳舞似的，软绵绵的。要是小舅子这一点上也随了她，他早就把他的屁股打烂了。

她这种温婉绵柔的性子，跟将门虎女差得实在太远了。教会她使剑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徐凌扪心自问确实很艰难。

他就着她的腰把她摁到自己的怀中，狭长的眼视线轻扫落在她裹得严实的脖子，淡淡地道：“娘子也知为夫辛苦，这么一点奖励怎么够？”

“让我看看，昨晚有没有弄疼了你。”

徐凌把她抱回房间，解开她外面穿着的素绒夹袄，翻开她的对襟锦衣。

陆清婉捉住他不规矩的手，粉腻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一层红若晚霞的羞色。

“不疼，别看了。”

除了新婚那晚她被徐凌伺候得食髓知味之外，好像也就昨晚比较舒服了。不过……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现在啥事也没有就逼着她脱衣服给他看，这真是让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