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月看到柳确儿的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确儿妹妹笑什么？”柳山月直接就开口问了出来。

笑什么？

“姐姐，我们可是亲姐妹啊，你竟然不为我说话，反而还处处帮着这个丫鬟……”柳确儿委屈巴巴的看向了柳山月。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了，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柳山月明显的愣了一下，将目光看向了迟霁。

正好看到了迟霁的目光也看向了她，明显就是有所怀疑了。

“确儿妹妹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柳山月慌忙的解释了起来。

生怕慢一步，迟霁就会多想了。

“是么？”柳确儿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柳山月。

似乎是在琢磨柳山月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的。

柳山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若是说下去的话，恐怕迟霁真的要怀疑了。

给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确儿姑娘，奴婢也是人，况且，奴婢一直对您都是恭恭敬敬的，您为何不由分说的打奴婢……”丫鬟开口质问了起来。

宝婵听到这话，想要辩解两句。

分明是这个丫鬟自导自演。

刚要有所动作，便被柳确儿制止了。

“既然知道是奴婢，你怎么敢质问于我？我打你一巴掌不过分吧？”柳确儿笑了笑。

还不等丫鬟继续说什么，柳确儿便又开口了，“刚刚说她脸上最开始的那道巴掌印并不是我的，也不是她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拉着我的手打过去的呢。”

因为两只手，会有重合的地方，也会有多出来的地方，所以巴掌印看起来要宽厚许多。

听到这，迟霁是觉得有道理的。

他的内心更偏向于柳确儿了。

“确儿姑娘，这都是您的一面之词。”丫鬟连忙说了起来。

一面之词？

柳确儿嗤笑一声，“你是觉得我没有其他的证人么？”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