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到灶房。
看门老头已经在烧饭做菜了——杀了一条最大的鲤鱼。
剖洗干净后,炸得两面金黄,加了些豆腐进去炖汤。
姜堰也在处理那些打来的猎物。
“从咱们出来,算一算也有十天半个月了,我想阿松了。”
萧望月对他说道。
姜堰眉头紧紧皱起:“我明日去送两份家书。”
他很爱一双儿女,出门在外的也很想念阿松。
“今晚咱们就写好,明天你去送,想必过段时间就能回去了。”
萧望月点头。
她看着柴火燃烧。
等到商队回来,将那些盐运走,留在省城的时日也就结束了。
“好。”
姜堰点头,又继续去收拾那些猎物。
萧望月没在开口。
他知道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藏在白披风底下的女人。
除了银川郡王,知情以外。
与此同时,郡王赶往京城,和来时那样,还是三个人,三匹马。
一路奔波,终于到达了京城都王府。
快马加鞭,人都累散了。
“备些饭菜,”
郡王神色疲惫,他让两个侍卫自去休息,又命人送些好饭好菜。
自己则回到了卧房,打算沐浴更衣,把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放下来。
而知道郡王回京的人,有两个。
看过信件之后,白大人对族亲,越州城的白大人说道。
“你去问问他们慈宁宫那边,怎么擅自离京?”
对方和银川郡王,也很有交情,足够说得上话。
白大人答应下来,当天就去找了郡王大人。
他们一个是将军府的,一个是慈宁宫的。
“告诉你们家郡王,就说他在越州的老朋友登门!”
白大人今年不过二十八九,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腰上也挂着金鱼袋,看着像是个武将,其实却是个文官。
“大人稍等,稍等!”
来人口气不小,小厮不敢怠慢,立刻去禀报郡王父子。
这京城的府邸,比不得越州的郡王府,却也是大的出奇。
等小厮禀报完,白大人也堂而皇之的入室了。
“哎哟哟,我的郡王老爷,一到京城,你就把我抛之脑后了!”
白大人不见外,说话也不好听。
银川郡王面色很是疲惫,几乎算是强撑着来见他的。
“我如何把你抛之脑后?这几日生病了,见不得人罢。”
银川郡王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