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选妃是在下个月十六,满打满算也没有两周了。
苏晗烟一个头两个大。
愁啊。
十八春里,食客还在喋喋不休的议论着最近京都里的大事。
“离家获罪真是活该!谁能想到离家竟是这般黑心!”
很快有人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啊?”
“先前都是我们误会江大人啦!他并非是叛臣贼子,而是当初被安插进南疆的细作,若非是他传来的消息,我们哪有如今的国泰民安?”
又有人接话:“是啊,谁能想到那离家这般卑劣,竟暗中陷害?他不仅害得陈将军满门覆灭,敦亲王负伤惨重,江大人也蒙受不白之冤二十年之久。”
“可怜了江大人啊……”
唏嘘感慨、敬畏敬佩,不绝于耳。
昔日不明真相之人提及江清誉时,有多少憎恨埋怨,此时就有多少羞愧敬佩。
只是真相到底是迟来,往日加注在江清誉身上的苦难谩骂,到底是覆水难收。
苏晗烟坐在高楼上怔怔地发愣,她趴在窗户边出神时,忽然看到了对面的富华楼里出现了一道她再为熟悉不过的身影。
那是封景毓和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苏晗烟猛地站起身,气不打一出来。
这狗男人,跟她呕气就呕气吧,吃饭竟不来十八春,倒去了富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