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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死寂一片。
在外守着的追影看到苏晗烟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开,还有些怔愣,哎?这么快王爷和王妃就冰释前嫌了吗?
但是刚刚进屋,他就看到封景毓掩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这次咳得越发厉害,甚至手腕未曾痊愈的伤口都因此而崩裂开来,很快就浸透了白纱,染脏了他的衣袍。
“王爷!您没事吧?”追影焦急上前,“王妃已经走了,您没必要继续装咳了……”
封景毓却还是咳嗽得厉害。
他咳了许久,连鼻尖眼尾都攀了殷红潋滟的景。
心底的酸涩痛楚还是没曾盖住。
许久,封景毓好容易止住咳嗽,手腕刺痛传来,他揭开白纱,看着那道纵横的伤疤,只伸手将伤疤又撕裂了些,鲜血将他的手都给浸成了血色。
追影端着热水进来,看到这一幕人都吓傻了:“王爷!”
封景毓艰涩开口:“没事。”
她现在不相信无所谓。
他会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