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苏晗烟平静地解释说,“项无月虽然是南疆人,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并不喜欢战争。”

不然,他也不会去给苏易臣那些压制毒性发作的药了。

可这些话被封景毓听着,莫名其妙就多了一种意思。

他果然很快就皱起眉来,语气也稍微不满了些:“你为什么要这么相信他?你跟他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苏晗烟:……

她只一句话,他就要用好几句话来反问控诉。

活脱脱像个深闺怨妇在控诉自己三心二意的丈夫。

苏晗烟停了几秒钟想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跟项无月好歹算是个朋友……”

“朋友?你们分明该是竞争对手才对。”封景毓还是不甘,甚至说着说着都带了点咬牙切齿地意味,“反正你不要相信他,我就觉得他虚伪狡猾又奸诈多疑——”

苏晗烟懵了一下,表情怀疑:“你真的是封景毓吗?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你该不会是被谁给夺舍上身了吧?”

封景毓死死拧眉,正待反驳时,马车却在这时突然剧烈地颠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