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如果不是我娘的话,那还有一种可能——”苏晗烟又换了一种想法,“最初我和项无月认识的时候,他就曾经将我错认成他的那个他弟弟逃跑失踪的未婚妻。而也有人说,那个出现在兵营里的女子说自己不甘被人买卖,故而才离家出走的,会不会那女子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项无月的那个未婚妻?”
这么一说,封景毓也有些印象了:“项无月最初赶到东陵京都去开办富华楼的时候,就是听说他的未婚妻可能会去到东陵京都。”
“那我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就是那个女子,她流落在外了在外一段时间,受尽屈辱,所以想着回南疆去,只是碰巧路过这里?”苏晗烟越琢磨感觉越有可能,“所以这也能证明我们为何长相相似,也年纪相仿。”
封景毓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这种可能性显然是要比上一种假想的可能性更为大一些。
“那么你觉得现在我们该去哪里找那个女子?”
苏晗烟想了想:“去找项无月。”
苏易臣将男人重新押送回西兵营,原本还想再问一些什么,却见男人已经精神恍惚,昏厥过去了,他也不好逼迫,就让军医给他包扎了下手上伤口,便又赶了回来。
结果刚进门就听到封景毓和苏晗烟说要进南疆。
“如今南疆与东陵的关系日益紧张,就连我当初进南疆时全程面具遮面,尚还差点被人看出端倪,更遑论你们?”苏易臣是一百个不放心,“更何况王爷腿伤还未痊愈,小烟她也身体娇弱,你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