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烟等不住了,转身火急火燎回了庭院,跟封景毓将自己偷听到的内容说了一遍后,问他:“后天我会再给项无月排毒,那时候,我要不要顺路把这事跟项无月说了?”
封景毓沉吟片刻,视线却又轻飘飘停在了她手中已经被她因紧张而拧巴地不像话了的琼花上。
“这花是哪里来的?”
“啊?”
“是项无月送的吗?”
苏晗烟简直要被逗笑了,封景毓这狗男人吃起醋来为什么能这么得不分轻重缓急?这时候是这花哪里来的更重要吗?
“这花我随便折的,我看着好看,就顺手折来送你了。”
旁边端茶过来的杨长晏,面无表情地拆穿她:“这是琼花,花朵一般都生得极高,夫人,这花你是爬了多高的树摘的?”
“……”
行。
三言两语就一下就破了她所谓的顺手随便折来的借口了。
好气哦。
原来找了一个熟悉南疆的向导在身边,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封景毓脸上喜不自胜又沾沾自喜的表情实在过于夺目,苏晗烟实在忍无可忍,就咬牙切齿地哼道:“杨管家,这个时候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