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欧阳蝶飞要一起去,姚槿澜心里到五甚感想,身后的玲珑却不高兴了,不过自己却只是一个丫头,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可脸色虽说不上难看,却也着实不怎么柔和。
欧阳蝶飞看着面前几个人这个样子,刚刚想要说不去了的,却不想姚槿澜却一口答应了。
看着对面女子那坦荡的神情,欧阳蝶飞心里没有底,分不明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不过到底还是跟着去了。
待回到了南溪先生的地方,到底能进厨房的也就是姚槿澜和玲珑两个人了,不说欧阳蝶飞,就是凌寒凝也是不成的,只能在外面清净的地方做着,闻着从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儿。
却说这里自是一番火热,教书的房里却也颇不冷清,刚刚进门的伊始还是南溪先生来教授这个新进门的徒儿,因着好歹是自己选的,虽然不似凌爝奕一般天赋异丙,却也颇为聪颖,很多节点,不需多说,稍微提点一句便好了。
却在讲着为人之道时,南溪先生看着坐在一旁冷若神砥的凌爝奕,意有所指的说了几句,大意是做人面对事情虽不能一度的谄媚讨好失了气节,但也不能若某人一般清高孤冷,免得最后连媳妇儿都不能取悦。
好歹是在讲究时文,却说道这个,一说这个,南溪先生便是满肚子的气呀,从凌爝奕出师起,教过一个天才弟子,等闲之人,却也入不了他的眼,早早的想着,凌爝奕可订亲生下孩子,好让他在做一把师公的瘾,这人却半分没有动静,好容易看他订婚,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却又不知那未来的徒孙什么时候才可以看见。
说的几下,不见凌爝奕半分动静,可不又得给气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姚谨烥与凌爝奕,虽是先生走了,姚谨烥却也没的偷懒休息,他还记着,自己出息了,才能保护好姐姐。
要说南溪先生被尊称为天启第一人却也不是浪得虚名,要说诗书字画,那是随手捏来,时文轶事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姚谨烥虽是喜欢,却也有不解的地方,回头一看却不见南溪先生身影,正不知作何解的时候,身前投射出一道人影,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两人也不待说什么其余的话,一个教一个学,不见半分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