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许久,许戍言早已没了力气和他们费口舌,重浮他终究还是不信任自己,这笔账,许戍言想着,等她养精蓄锐后一定和他算清楚。
可她前脚还没迈出大厅,便被严月儿叫住了,“王妃这么急着要去干什么,月儿还有要事禀报。”
严月儿声音里带着挑衅,许戍言回头一看,连眼睛里都是不屑。
“严月儿!”第一次,重浮稍怒的喊了严月儿的全名,许戍言心里一咯噔,他莫不是真的有什么瞒着自己吧?
许戍言转身回来,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手里端起一杯温热的茶水,在嘴边抿了抿,热水进口,四肢百骸皆触及到了温暖。
“怎么,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吗?”许戍言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灵动的眸子直直看向重浮。
可重浮始终没有勇气和她四目相对。
许戍言微微垂眸,将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王妃,这可是喜事,月儿姐姐,你快将这喜事讲给王妃听听,让她也高兴高兴。”
站在严月儿一旁久久不开口的崔律儿来劲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许戍言。
许戍言没有抬头,听到崔律儿的声音,便觉得烦人,“崔侧妃,本王妃记得,王爷只允许你在后院行动,如今怎么就来了前院?”
被许戍言压迫惯了,冷冽的声音响起,崔律儿一下子腿软了。
“看来上次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去将上次罚写的再写三万遍吧。”许戍言摆了摆手,不去看崔律儿那张发白的脸。
崔律儿忙扯住严月儿的衣角,猛的摇头,“姐姐你快替我说说情。”
严月儿本是鄙夷她的,可想到可以给许戍言添堵,便朝着许戍言跪了下来。
还没说话,眼睛里先多了些泪珠。
见她给自己跪下了,许戍言还是有些吃惊的。
“王妃,求王妃成全月儿和王爷。”严月儿低泣着,声音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