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内容不多,却都是对她的关怀,重浮虽然人在边疆,却对京城的事了如指掌。比如皇后重病,崔律儿自缢,悉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信里写着要她万分小心,一切事情都等他回去处理。
直到信的最后一行,上面重浮写到,大约还有半月便能回来。
将那封信左右看了四五遍,许戍言还舍不得放下,嘴里哼着小曲,穿好了衣服。想着重浮不日便要回来,一时心情大好。
玉手抚上小腹,许戍言郁闷的低下了头,小腹微微隆起,虽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她完美的曲线似乎有了些许偏差。
埋怨了下肚子里的孩子,许戍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按理说,严月儿同她孕期相等才是,并且严月儿偏胖一些,每日穿着紧衣,可那肚子,却是看不出有一点不妥。
许戍言暗自皱眉,一手推开房门,全身暴露在了阳光里。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查清楚。
用过早膳,皇宫里便来了人,那是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拿着明黄的圣旨。
老太监见到许戍言,笑的满脸横肉乱颤,甚至没有让她下跪,直接将圣旨交到了许戍言手里。
命孟菲取了几十两银子递给太监,许戍言便让他离去了。那圣旨里写的无非是今年的花朝节,由她全权办理。
将圣旨随意放在一旁,许戍言又犯愁了,花朝节别的不缺,她唯独缺一件花神的盛装。
作为被选中的花神,身着的衣品自是要超脱不凡。可即便是京城里的名贵蜀绣,也是普通的模样。
既是抢了许迎和皇后的营生,她便要将这花朝节办的轰轰烈烈,史无前例。
许戍言正思索着该如何做,便见严月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股脂粉味先她一步飘了进来,弄得许戍言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