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一把抢过王爷手中的羽毛笔,磨磨蹭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情。身为王爷还不知道检点,身为侍卫竟然如此菜鸡,被几个姑娘就给弄趴下了,实在无用。
先锤了一胸口,把人嘴赶紧捂严实了。别是让人以为啥的大晚上还在杀猪,自己可没杀猪匠那般的本事。不过眼前人的样子还真有点嗷嗷乱叫唤的大花猪,要不是小姐让自己收敛些,就该丢给师父去处理。看他下回还敢不敢再这么欺骗自己的感情。
……
真别说,这用刑是件费体力和精力的事情。尤其是还要用的有意思有美感,让底下的受刑者生不如死才是最高级的境界,还不能够一下子就把人给弄伤了,得是一点一点儿的循序渐进,才能够打开全身的感觉。要是受刑之人都没了反应,那就一丁点意思都没了。这和杀猪不一样,咱又不是想要吃人。
聂祺骁挣扎着想要把嘴上的破烂布给吐出去,奈何塞的太深一想要瞎动弹就是恶心干呕浑身不舒服。这招还真是心肠歹毒之辈才能够想的出来,不过看到如画眼神聂祺骁便默默地将话语都吞了下去,还想多活几年来着。不能够将自己最后活着的希望都给抹灭了。
这个王府日后都得是看王妃的眼色行事了,什么王爷哎呦最近不仅眼神不咋地就连耳朵都不怎么听的清。估计还得是让无寐看看,别落下什么毛病了。
“王妃饶命啊。”
“说吧,可是知错了。”顾红妆也没去看荣诀,甚至想让这人赶紧进去歇一歇,省得明日舟车劳顿身体吃不消。“王爷您进去歇歇吧。去吧去吧。”
荣诀也不好继续在此处碍事了,虽然还有心想着将好戏从头看到尾。奈何实在自身也是疲乏的要紧,还是早点进去休息。本来还打算和红妆说些话来着,可惜被这么一搅和再见面大概就是自己班师回朝的日子了。到时候再和这个聂祺骁算账好了。
“那王妃,本王先休息。别闹的太晚,如画抱琴盯着些,王妃要是身子不爽了拿你们两个是问。”
看着荣诀走了,如画才缓了下来。这还真是临走都不让自己消停的,反正现在王爷都走了,剩下这位聂大人也是无趣。还不如大方一些扔出去和门口的大槐树过上一晚全当是脱水了。
总觉得这位大人给弄得,人都快不机灵了。本也不是什么机灵的人,这要是弄痴傻了,下半辈子自己才不去养活,直接找个老黑奴就给买了去。管吃管喝说不准还能够找一个不错的姑娘好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