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花喜鹊。
他把怀里的毛栗子举到眼前,绷着脸,凶巴巴地数落:“拉屎你都要叫,刚才怎么对着季耳朵一声都不喵?连主人都留不住,捡你回来干嘛?”
毛栗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无辜相。
季砚执嗤了一声,眼底却悄然浮起几丝零星的笑意:“傻猫。”
半个多小时后,季听抵达了陆言初发来的地点。
“季院士!”早已等在门口的助理见他下车,立刻小跑着迎上前。
季听站定,微微颔首:“你好。”
“陆哥已经在楼上等您了,我带您上去。”
“有劳。”
一行人乘电梯直达三楼,整层楼只有一间包厢,助理上前敲了敲门。
“请进。”
门被推开,季听刚露面,坐在里面的陆言初便立即起身:“季听,你来了。”
“嗯。”
随行的张健和另一名同事快速扫视过室内环境,随即掏出随身仪器确认了一下,低声对季听说:“季院士,我们在门口候着,有事您随时招呼。”
“好,辛苦。”季听应道。
门从外面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声响,包厢里只剩下季听和陆言初两人。空气一时变得安静而微妙。
季听落座后,陆言初也随之坐下,脸上带着惯常的微笑:“我想你应该吃过午饭了,就没约餐厅。这里的茶和几样特色点心口碑很好,看看有没有想尝的?”
季听接过了他递来的菜单,却并未翻开:“你临时约我来,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