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娄家那边已经被收刮的差不多了，甚至房子都被烧了，李家人还想找出医院背后的新老板，但霍砚舟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也不敢硬来，只发请帖或者是打电话，结果全都被拒绝。

黎岁觉得好笑，她倒要看看，李斯的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霍砚舟的头枕在她的腿上，翻了个身，“岁岁。”

“嗯？”

“我做梦梦见我们的孩子了。”

黎岁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等这一切结束了，很快就会遇见，你这段时间跟老爷子联系过么？他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但他看得挺开，现在也不问我这边的进展了，就只让我保重身体。”

看来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老爷子终于明白，人这一辈子斗来斗去，似乎没什么意思。

她垂下睫毛，她到现在还没见过孩子呢，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心脏抖得厉害。

孩子会怎么看待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会像伤害霍砚舟那样，也发疯的伤害她么？

她的心口有些疼，每次想到这个事儿，就心疼霍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