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恨霍砚舟，这个人一下夺走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两个人，她的每一次出现都是下了死手的，压根不会注意到他眼底的沉痛，她像是被复仇剥夺了理智的行尸走肉。

脑海里沸腾的记忆逐渐平息，谢寂辰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你现在应该知道，霍砚舟为什么不放心你单独来见我了吧？岁岁，我们的曾经是任何人都没法介入的曾经，霍砚舟也不行，那时候他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你，你说他怎么可能不慌呢？只是我没想到，原来霍家继承人早就已经换人了。”

双胞胎这个事儿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然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黎岁的后脑勺疼得不行，额头的汗水也大颗大颗往下滚。

“我想休息。”

“那就休息吧，这就是你想了解的研究院的里面，但是你的活动空间只有这个房间，别想着做其他的，如果惹怒了其他人，我的话也不中用，我不希望你出事。”

“师兄？”

她下意识的喊出这句，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谢寂辰的脚步顿住，脸上温柔，“有事儿直说吧。”

“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S国那边，你本来有很多机会，但你一直躲在暗处，我后来才知道你拿走了顾家大部分的股权，并且在顾家还没出事的时候，直接将股权变卖了，几乎带走了一百多个亿的现金流，我觉得你肯定不是为了钱，如果是为了钱，你这些年在谢家的积蓄已经足够多。”

谢寂辰低头看着她泛白的指尖，缓缓抬起，把她的手掰开，给她掖了掖被子。

“整个马石山的监控都是由我的人控制，这是我努力很多年才拿到的权利，但你知道研究院的水有多深么？”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