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仅仅是这些,都无法诠释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
倒不是因为我和李乘风的关系缓和了,才有这种想法,就算以前闹别扭的时候,我也认可这一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乘风是不可战胜的。越是了解他,这种想法就越强烈。
……
激-情澎湃的战前鼓舞,让我们所有人都找回了心态,这种亢奋还来不及消散,降落地点就到了。
“跳伞准备!高跳低开,队伍集中!”
李乘风下达命令后,运输机的尾舱缓缓地打开,很快舱门的红点变成了绿灯,坐在尾部的队员助跑着纵身跃下。
我和商南在队伍后面,李乘风紧随其后,等我们跳下飞机时,第一梯队的队员都已经开伞了。
和宋豪单独跳伞相比,我们的压力要小很多,因为今晚的云层不厚,尽管是夜间跳伞,但还是能够看到地面的。
难度在于第一批次跳伞队员身上,后续队员可以看到他们开伞了,就知道自己也要开伞了。
四肢张开,感觉自己像是风筝一样来回摇曳,这种感觉还是挺爽的,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好久都没有跳伞了。
忍不住在空中翻腾两周,旁边的向南示威式的来个更高难度的动作,我正要比拼一下时,通讯器里传来李乘风的声音:“别玩了,开伞!”
“……”
风声大作,听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听到了。
因为姿势不规范,开伞的时候整个身子差点翻腾到伞绳上面,肩膀连着整个胳膊剧烈的疼痛,我忽然意识到,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玩的太尽兴,以至于偏于河流太远,只好不停的拉着伞绳调整角度,之后径直的跌入河中。
透心凉……
不知道这次是哪个队员充当跳伞尖兵,选择的位置还是不错的,河岸很宽,所以水流并不湍急,以至于我都没有选择拉动降落伞的锁销,拉动着伞绳就一点点将伞收了起来。
落水收伞后,众人纷纷向河岸边游,将降落伞藏起来,警戒。
我上岸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指挥终端定位,确认队员们都在岸边,没人出意外。
李乘风最后一个上来,随即问道:“有意外吗?”
“猛虎突击队没有。”
“猛虎分队没有!”
“下水,泅渡!离规定的时间不多了。”
像是煮水饺似的,煮开后必须添点凉水,要么捞出来再煮一次,我们这些饺子显然属于第二种方法,刚上岸就又得下水。
这也是没办法,顺着河岸会路过村庄,太容易暴露了,还是河里更安全一些,亚伯在M国势力根深蒂固,这附近村庄难免会有他的人,这种低级错误不能犯。
我们的背囊做了防水处理,是比较传统的那种,就是用真空袋,将精密仪器装起来,里面留有空气,所以背囊是有浮力的,就像是个救生衣。
顺流而下,泅渡会省力很多。
这条河流速时缓时急,把我们折腾的够呛,但作为精锐特种兵,这种难度的泅渡,自然也不在话下。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李乘风就提醒快接近水厂了。
于是,我开始紧盯着定位,余沛东和丁晓洋有意的游在最前面,因为他们是我们前沿观察组,同时也是解决暗哨的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