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从雪突然笑了一下:“米迦勒,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诡辩。”
米迦勒也笑:“也许吧,但阿雪,我只是向来主张以直报怨,以牙还牙。”
米迦勒:“他们在书中那样对待你,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解从雪突然沉默。
米迦勒:“阿雪,我只是觉得,他们既然曾经伤害过你,他们也该得到惩罚。”
“但就如同我所言,他们目前的行为罪不至死。”
米迦勒:“阿雪,你有点心软。”
解从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是啊,我真是太心软了。”
米迦勒:“所以,阿雪,你需要学会自我保护。”
解从雪:“可是,即便我学会自我保护,我还是阿雪,我还是解从雪。”
她想明白了:“我有原则,有底线,会反抗,会反击。但我不会滥杀无辜。”
“好吧,”米迦勒有点遗憾,声音却含笑,“不过……我喜欢这样子的你。”
……
……
……
阳光倾洒在庄园那片广阔的草坪上,解从雪穿着简约的家居服,正坐在花园的躺椅上,惬意地翻阅着一本艺术画册,身旁的小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这本该是宁静又美好的一天。
直到一阵尖锐的汽车引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解从雪抬眼望去,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扬尘而来,停在了庄园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身着华丽连衣裙的女子优雅地走了下来,是夏海露。
夏海露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走进花园,眼神中熟悉的满是高傲与不屑,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最后将目光落在解从雪身上。
解从雪微微挑眉,“哦,原来是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身边有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夏海露自然而然也看见了这束显眼的玫瑰花,似是有些怀念,实则的炫耀。
“玫瑰是以前每次约会他都会送我的花,我最爱的就是红玫瑰。”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玫瑰花瓣。
解从雪看着那束玫瑰,嘴角忽而勾起一抹弧度:“夏小姐,送花不过是一种形式,重要的是心意。祁天纵现在爱的是我,这你应该很清楚。”
夏海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猛地将手中的玫瑰朝解从雪扔去,花瓣散落一地:“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他爱的一直都是我。我这次来,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根本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