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夏海露嗤笑一声,"你也配谈尊重?一个靠着装可怜博取同情的替代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模作样?"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在解从雪眼前晃了晃。照片上,夏海露亲昵地挽着祁天纵的手臂,两人笑得灿烂。

解从雪视若无睹,夏海露却不依不饶。

"看到了吗?"夏海露得意地说,"你以为祁天纵真的爱你?他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你知道他昨晚在哪里吗?"

解从雪懒得却听:"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出去?该出去的是你吧。"夏海露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祁天纵昨晚在我家,我们聊了很多。他说,他后悔和你在一起了。"

她得意极了:“真是双喜临门啊。”

“双喜临门?!”解从雪猛地站起来想给她一巴掌,却因为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夏海露伸手扶住她,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可真狼狈,像个没有亲人的孤儿……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确实是个无父无母,没有亲人的孤儿。"

解从雪的脸色瞬间苍白。

夏海露的话确实戳中了她心中的痛处。

灵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解从雪看着夏海露得意的笑容,不得不暂且喘息缓解心中升起的剧痛。

"你知道吗?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女人。"夏海露绕着解从雪慢慢踱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菟丝花一样,只会依附男人生存。没有祁天纵,你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祁天纵真的爱你?"夏海露停下脚步,转身直视解从雪,"他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女人,除了装可怜博同情,还会什么?"

"你闭嘴!"解从雪终于忍不住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哦?是吗?"夏海露冷笑一声,"那你知道祁氏集团最近为什么股价大跌吗?因为你啊,解从雪。因为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害得祁天纵丢尽了脸。"

夏海露想起祁天纵很晚才能休息,见她时身上还带着身上还带着酒气。当时他说是应酬,原来......

"你以为祁天纵真的需要你吗?"夏海露步步紧逼,"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在事业上帮助他的贤内助,而不是一个只会拖后腿的菟丝花。"

解从雪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讥诮,几分怜悯,让夏海露不由得一愣。

"夏小姐,"解从雪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海露,"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夏海露皱眉:"你什么意思?"

"第一,"解从雪竖起一根手指,"我不是菟丝花。我教训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时候,你不是还只知道哭吗。"

夏海露的脸色变了。

"第二,"解从雪又竖起一根手指,"我从来没有依附过祁天纵。相反,是他一直在纠缠我。"

"你胡说!"夏海露尖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