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的那几个妇女脸色无比难看,只觉得脚底板都仿佛有蚂蟥在爬。
换做以前,她们完全可以厚着脸皮去拿。
原因无他,村上分肉,每家每户本来就有资格去。
如今和邵北闹的这么僵,险些被人给逼的离开了村子。
这种时候,就算他们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去了。
“他娘的,邵北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运气,为什么总能搞到这么多好处?”
一个汉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怀疑人生。
他的情绪快要崩溃了,主要是一家老小都饿着肚子嗷嗷待哺。
身为顶梁柱,非但没能帮忙不说,还把家里的仅有的存款败掉了。
和他的情况一样,周遭几户也同样如此,一个个面色阴沉,拳头攥的铁紧。
人都可以有骨气,都可以昂着脖子做人。
同样的,在屋檐下的时候也可以低低头,选择夹着尾巴做人。
唯独昂着脖子把人给骂了,回头又得低着头去求人家。
这种滋味且不说多么难熬,就是这双腿,根本就迈不出那第一步。
此刻那几只大野猪,在其他人眼中是救济粮,是活命的天降馅饼。
却在五房头的人眼中,仿佛是笼罩在头顶上的乌云,随时都会降下雷霆将他们给劈死。
“嘿嘿,让你们不签合同,这下没得吃了吧。”
有些墙头草,上次就给邵北道了歉,提前签了合同。
用他们自己的强行解释来说,就是放屁要认风。为了活命做些离谱的选择,不丢人。
得亏他们不是在战争年代成年,否则一个个绝对是当汉奸的料。
偏偏五大爷如今掌握不住大局,李大莽兄弟又进了局子,缺少了主心骨,谁也没法带头去声讨。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墙头草出现了,还在不断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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