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和皇甫灿都愣了。

“怎么会，你的功力——”

沈止墨摆摆手，“出罗刹洞之前，我用九层的功力制造出了一个分身。”“分身？”皇甫灿大惊，“也就是说，你要一直用功力维持住分身的存在。”

“对。”沈止墨云淡风轻的点头，简直让皇甫灿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皇甫灿？”我把询问的表情看向他，他才来了句：“烟儿，沈止墨大大疯了，我们快远离他。”

“……能政策说话吗？”

“不能啊。”皇甫灿捂脸作煎熬状，“你见过有谁一直在用九层的功力，维护一个分身的存在吗？”

“我，我不太明白。”

“那我这么给你解释。”皇甫灿好老师附身，解释道：“你看你的笔记本电脑，如果不插电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电。”

这个比喻好白痴，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是啊。”“那你可以把沈止墨大大的身体，想象成一个发电机，而他制造处一个分手，想象成笔记本电脑，为了让那个笔记本电脑持续运作，他本尊，就得不停的提供玄力和鬼力，这种巨量的消耗下，根本不可能恢复到原有的功力。”

“这……”

我惊讶极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十分不解的看着沈止墨，“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制造一个分身？”

沈止墨没回答，皇甫灿倒先道：“应该是为了稳住封印吧。”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那毫不在意的感觉，简直是苦了操心命的皇甫灿，“幸好言家向来搞神秘主义不和外界交流，你尸仙的身份才一直没有曝光，不然就你现在的情况，要有人真下点血本，你就危险了。”沈止墨不置可否，只有些冷嘲的般一笑道：“说得好像我该感谢言家人一样。”

“不该吗，他们至少生出了言烟啊。”皇甫灿机智的回了一句。

沈止墨这才收了冷嘲，柔柔的看向我说：“也倒是，就这一点好的了。”

我被他两看得一顿尴尬，最后只能咳嗽两声，“家里没吃的了，我去买点吃的。”

“好。”沈止墨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径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