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这般胡乱猜测的时候，面对我提出的问题，沈止墨却是没有直接回答的，而是静静的看着我，道了句：“我想，我知道白轻罗给你说了什么了。”白轻罗？

“除了关于她是我未婚妻这一点，她是不是还说了，我为了离开罗刹洞，利用了不少女子当灵主，然后为了弥补，愧疚的娶了她们？”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了那女人跟我说的话，最重要的是，他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了。

“阿烟，对不起。”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只瞬间，眼里氤氲的泪水，就像是再也忍不住的般，溢出了眼眶。

沈止墨……

你说对不起，你说对不起，这是承认了吗，承认了电话里那个女人所说的事，你有过很多女人，你利用过很多女人。

然后你现在同样的在利用我。

“真的对不起。”沈止墨的声音，如同轻软的柔纱一般，温柔的拂过我的灵魂深处，让我的泪水，不住的涌出。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傻。”

我哭泣着说出这番话，紧咬着下唇想让自己坚强一些，却完全无力，只能全面溃败。

沈止墨看我这样，叹了口气，一把扯过我的身子，将我圈进怀里，“你是不是想歪了，我的道歉，可并不是承认。”

“嗯？”

沈止墨抬起手，用修长白皙的指尖，微微抚走我眼边的泪水，用我认识他以来仿佛最为柔情的语调道：“我道歉的，是对你一直以来的不诚实。”

“沈止墨？”

“你说的对，阿烟，爱人之间是需要相互坦诚的，是我太过自私，一边要求着你信我，一边又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紧了紧抓住他胳膊的手，我本以为，我的提问，我的质疑，我的不信会换来他的失望，他的讨厌，让他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进而厌烦我。

更没想到的是，一向骄傲的他，居然会主动表示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