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约分身的灵主？

言雪应该更合适？

我听着长明的话，目光焦距在沈止墨的脸上，他墨色的眸子泛着隐隐的光亮，却是深沉内敛，让人看不穿他到底在想什么。

“言雪打小长在玄门，精通玄门灵术，不仅博学多识，还会不少术法，身份，也是言家村的圣女祭司，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分家村落，但也好歹是个圣女祭司不是。”

长明含笑看着沈止墨，似乎也在认真观察沈止墨的反应和表情，“而言烟比起来，就差太远了，不仅是才知道玄门的存在，才学会了凝练玄力，对玄门的很多事情，她都一无所知，就拿你和她签订契约以来发生的事来说，有哪一件是让你省了心的。”

我愣了愣，随即生出一种烦躁和不悦的感觉来。

长明这什么意思，推销产品吗？

我和我姐姐言雪是商场供人择优选取的商品吗？

能尊重点人权吗？

不过我内心的抱怨，残魂记忆中的长明是什么也不会察觉的。

他只是安静的笑着，凤眼微眯，露出一丝狡黠的亮光，看着沈止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大人，一边勾引着小孩子，一边出一些难猜的谜语去考研对方一样。“你看，人家就很聪明，知道杀了言语，让言雪活过来。”

长明眸色朝黯哑声音发出的地方瞥了瞥，又顺带在收回目光的时候，瞧了一眼捂着伤口的老和尚，风华绝代般的笑了笑，“子晏，你是与不是？”

就在长明说完这句话后，言雪动了，以极快的速度双手捏爪，朝长明攻了过来。

“不自量力。”

长明淡淡一句，脸上的浅笑骤然消失，凤眸迸出强劲的杀气，被他悬在左手掌心的残魂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

但那股冲击力却不是朝我的残魂，也不是攻击来的我姐姐言雪，而是那之前黯哑声音发来的方向。

“是妖气——！！！”

捂着胸口的老和尚看向长明，下意识的连退数步道：“你，你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