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墨被我的说法弄得一愣，旋即摸了摸我的头道：“杀阿烟，双生子对你是不是影响太大了，看见长相相似的，都被你一惊一乍的说出是双胞胎。”

“不然呢，为什么会有这么相近的人。”我反问。

“我想，我们的说法不太多。”沈止墨柔笑着回答，“花月并不是人，她是妖。”“……”

“我师父却是真真正正的人，只不过她已经去世很久很久了。”沈止墨眸色微微暗淡，语调也是充满淡淡的怀念和悲伤。

我没说话，我看着沈止墨，心中十分复杂。

沈止墨对沈清颜实在是信任尊重，敬仰和感恩，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师父，一直追杀着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

我想要告诉他，他师父也许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但一想到沈止墨和红衣女子在茅屋床榻上的缠绵，我就说不出口，只道：“我在梦里听她提到了四界山，那是什么东西？”

“四界山？”沈止墨眸光一闪，“你居然听到了这个古老的名词，看来你是真梦到我师父了。”

“……”我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我本来不知道你师父的长相，现在却知道她和花月长得一样，难道不能证明我真的梦见她了吗？”

你在怀疑个什么鬼啊？

坏蛋沈止墨！

沈止墨忍俊不禁，抬手刮了刮我的鼻梁，“逗你的傻阿烟，这四界山就是四座空虚山的别称，或者说，是曾经，很久以前我所在那个时代，以及那个时代之前对空虚山的称呼。”

“空虚山？”

我惊讶着，顺口就问：“那空虚之主又是什么？”

沈止墨桃花眼微微一眯，“你连空虚之主这个词都知道了，阿烟，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不。”

我十分坚定以及直接的拒绝了。沈止墨本来毫不在意的，却被我的拒绝弄的有些好奇了，“阿烟，在这些事方面，你基本不会瞒着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

我心头一跳，沈止墨也太敏感太聪明了，我觉得我不能再问下去了，否则一定会暴露，便道：“不管怎样，之前我们已经互相说好了，不能再利用灵契窥探彼此的心思，我不想说，你就不能逼我。”

沈止墨眉眼弯弯，在我双唇上一吻，“好。”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你干嘛突然吻过来。”

“没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