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气恼，却很是低沉悦耳，文鸳一点也不害怕。

文鸳：" 皇上"

她凑上前来，精致的小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娇羞的轻唤道。

文鸳：" 您不喜欢嫔妾这样吗？"

随着她的逐渐靠近，胤禛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由原来的模糊一片，变得越来越清晰，他轻轻嗅了一下，便垂下了眼，原来是瓜尔佳氏身上的香味。

她顶着这样一张脸，让他根本无法斩钉截铁的说出不喜欢的话，他闭了闭眼，几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终于决定不再忍耐。

胤禛伸出手，紧紧的捏住了文鸳精巧的下巴，力道很大，一点也没有想要克制的想法。

他眸色暗沉，眼底像是翻涌着无数陌生却汹涌的情绪，过了许久才哑声道。

胤禛：" 喜欢"

胤禛：" 自然喜欢"

瓜尔佳氏是他的嫔妃，是他的祺贵人，他对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她这样世间少有的美人，合该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