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刀口舔血,几十年风光日子都过了,窦漪房自认心理素质极佳,非常人能及,还从没遇见过让她分外震惊的事儿。
……直到今天。
有道是,活得时间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她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站在门口,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说什么?”宫人面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磕磕巴巴的道:“太皇太后,昨夜,昨夜陛下留宿于椒房殿,一夜未出,叫、叫……叫了七次水!”
窦漪房眼前一黑,当场就这么厥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对上的是年轻天子从容不迫的脸,脖颈间瞧不清的地方还露出些许暧昧的血丝红痕。
窦漪房:“……”
她差点没忍住直接原地升天。
“……放肆!过分!不像话! 无法无天!”
窦漪房堪堪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指着面前天子,痛心疾首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