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说这是好事?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吧!”
柳如烟也不恼,只是掩嘴轻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算计的精光。
“老爷,您想想,既然陛下要为他们赐婚,那这婚礼,总不能少了您这位父亲吧?”
梁山一愣,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柳如烟凑到梁山耳边,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阴狠。
“那小杂种再怎么风光,也改变不了他是您儿子的事实。他成婚,您这位父亲,难道不去吗?”
“难道就任由他拜高堂的时候,没有父亲在场,被人戳脊梁骨,说他不孝吗?”
梁山心头一动,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哪怕是陛下,也不能不顾及人伦纲常,放任儿子不认父亲不管吧?”
柳如烟继续煽风点火,“到时候,您就以父亲的身份,大大方方地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我看那小杂种,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哈哈哈哈!”
梁山听完,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心中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好!好计策!不愧是我的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