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刑侦支队审过各种案子的盛绥若有所思地发声,“好像有这种说法呢。”
田母已经把田彬手里的东西丢开了,满怀歉意地对他们道:“对不起啊,是不是吓到你们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唐挽:“这不行,警察已经到了。”
出警的速度很快,人已经到了。
看见警察,田母苦着脸,怕事极了那般:“怎么这样啊,我儿子又没做什么。”
警察先是看了看路边的绿植里的情况,根据那滩血和皮毛推测出虐杀场景,脸色不太好看,“和我们走一趟吧。”
虐杀动物,田彬的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他从哪里划开皮毛,怎样拆解骨头,都算老练了。
这一顿思想教育是少不了了,警察把田彬和田母教育了个狗血淋头,劝诫他们:“他既然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不能辨别自己的行为,那我们建议你把他送到病院里,至少能不再让他拿着刀具出门。”
田母畏缩地缩着脖子:“我、我会约束好他的。”
“根据居民所说,他都跑出来好几次了!”
“对不起,我真的会看好他的。”田母哭丧着脸,“他要是去别的地方住,肯定会吃不好睡不好的,被人欺负了我们也不知道。”
警察恨铁不成钢地把桌子拍得啪啪响,“那来说说,你们为什么教他那样称呼唐小姐?”
“这、这……”
唐挽和盛绥坐在一旁,她蹙着眉,带着我见犹怜的忧愁,掩着的眸子却是一片冷漠,故意说:“刘阿姨这么做,毁坏我的名誉,让我精神受到了创伤,我将提起诉讼,持续申请让他住进精神病院。”
田母连忙摇头,眼球颤抖到让人怀疑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佝偻着给唐挽跪下来,低着的脸上闪过狰狞:“不要这么做!我会让他改正的,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他再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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