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暗自冷笑，那可不，死人确实无话可说。

“纯属侥幸罢了，我的实力未必就比冯奎强多少。”

秦凡说道。

徐汉勇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偶然中自有必然，你能战胜冯奎，可见你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只是你下手太狠，打败他也就是了，没必要下死手。”

秦凡笑了笑：“冯奎想要杀我，你却让我手下留情？”

徐汉勇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修真之路才能长久。”

秦凡问道：“敢问徐长老此生可有仇敌？如果这个仇敌想要置你于死地，你可否网开一面，饶他不死？”

这话把徐汉勇问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凡居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这个嘛......还是要看具体情况。”

徐汉勇讪笑道。

“看来徐长老并非一根筋，也是知道变通的。”

秦凡讥讽道。

徐汉勇仍旧在笑，但笑得很勉强，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