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将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请你不要记恨我,好么?”李长乐渴求的目光望着白起宁,“我不是有意伤害你。”
“好。”白起宁答得爽快,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李长乐拉了起来。
“你不想想?”李长乐又问。
“你这么问我,就是把我当朋友,而且,你也说了,不是有意伤害我。”白起宁浅浅而笑。
李长乐面露颇为复杂的神色,唇角拉出一道弧线:“以前我没有朋友,以后有你一个。”
……
楚逸回到房间,更衣准备入睡,而王妃拓跋澜冷冷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望着桌上的红烛。
“澜儿,怎么了?”楚逸觉察到拓跋澜的异样。
“早上,靖王让我迎客时,我不是说了么,身子不适。”拓跋澜的语气冰冷。
“身子不适,更要早点歇着。”楚逸说完这话,便坐上床榻,“你究竟怎么了?”
“方才靖王去找谁,一起去屋顶看雪。我日日陪着靖王,靖王却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去屋顶看雪。”拓跋澜冷哼。
楚逸眉头一紧,原来拓跋澜偷偷盯着他,他不再说话,躺在榻上闭上了眼。
拓跋澜愤愤望着楚逸,冲到塌前:“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楚逸缓缓道:“没什么可解释的,在与你成亲之前,我就爱上她了。”
他的语气这么理所当然,这么无动于衷,拓跋澜的心被戳得很疼,泪水模糊了双眼:“那你,为什么不娶她,却娶了我?”
“你我之间的婚约,是两国君王定下的。”楚逸以为他们的结合只是交易,“澜儿,何须在意那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