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有些不自然的笑笑。
“没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
换做是别的女人,估计死你手里好几回了都。
你这是给了我许梦娇天大的面子了。
我都知道的。
我还应该感恩你呢,哪里会生你的气。”
这话乍一听是没毛病。
细听之下,不免有挖苦和嘲讽的意味。
现在的她,给我的感觉就像个有刺激的刺猬,把浑身的刺都露了出来。
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回想起这一路来的点点滴滴,我心中不忍。
还是想争取和挽回。
不这样做不行啊。
要是真的跟梦娇闹掰,莫说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了,我连结果都不敢去想象,更何谈承受呢?
别的不说,知夏该怎么办?
就这一个,就能让我焦心。
我此时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感情破裂的夫妻,都凑活着过日子了。
因为他们之间有孩子。
孩子,就是最大的责任。
永远无法逃避的责任。
想到这,我缓缓坐在了床边,靠近她脚的位置。
梦娇提提被子,往旁边睡过去一点,故意离我远一点。
我看了一眼,她露在被子外头的那双脚。
还是那么的白皙,匀称,美观。
只是比之前来说,稍有些浮肿了,躺床上久了,就会这样。
我伸手过去想帮她揉捏一下,放松一下足底。
手一碰到她的脚,她立马就抽走了。
“你干嘛,大白天的?”
“不干嘛呀,就是看你的脚有些肿,我想帮你按按,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她用脚把被子顶起来,然后两腿一卷,用被子包裹住了脚,严严实实的把自己的双脚藏在了被子里。
“一会儿我叫丹布兰过来给我按。”
“人家是专职护士,又不是做这个的,我给你按……”
我想再次伸手过去,要伸进被子里。
就感觉到她的腿往外推了推,要推开我的手。
接着就听到她用嘲讽的语气道:“怎么,你心疼她啊?
呵呵……
我看你是真饿了。
远山,你之前不这样啊?
丹布兰长成那样,你都能上手啊?
皮肤黑黢黢的就不说了,身上还有股子洗不掉的臭味。
一看就是一辈子干粗活的。
你心疼她做什么?
你要心疼,也得找个档次高些的吧。
比如晓静姨那种,是不是?
一个做粗活的糙女人,你紧张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