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常的一天,白犬最近睡得太多了,心情一片平静,身体舒爽。
今天不一样,白犬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她严重怀疑自己生病了,小叶还在家又不好直接脱,白犬只好躲到了卫生间。
脱下裤子瞅了一眼,血。
血?!
操。
白犬低声咒骂,“操。”
郗奕叶有些担忧,“姐姐怎么了?”
白犬烦闷的不行,狠狠抓了一把头发,直接薅下来好几根。
“没事。”
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茬,来月经了。
白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卫生间没有衣服,白犬从外面拿了内裤匆匆跑进去换上,拿点纸垫吧垫吧,吭哧吭哧的洗裤子。
真麻烦,难怪最近胸口还会痛。
……还要买卫生巾和乳罩,靠!穷光蛋了。
白犬晾好衣服当即决定撕了不穿的破衣服,都是花钱买的也不舍得扔,这下有用处了。
用布条用力缠住胸口,这样就好了,只要不长大,走出去也不会羞耻,也不用买了。省去了一笔钱,以后留着给小叶买。
白犬躺在床上怀疑人生,她没有阿娜所说的痛经,至少今天不痛,就是不适感太强烈了,可能?这也算正常女人?纸硌得她那个东西也难受。算了算了,白犬安慰自己:习惯就好,以后每个月都要经历的。
钱都留给以后的妹妹用,自己用了也是糟蹋。
说起阿娜,她还活着吗?
应该吧,她都逃出来了,不会想不开自杀的。白犬手枕着头想。
阿娜是几年前遇到的一个姐姐,那年她十四岁,被大哥他们囚禁在破屋里。
白犬始终记得阿娜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胆怯,一靠近她就蜷缩在一起。
白犬不是同伙,她只是刚到小镇没多久,被大哥抓进去了而已,幸好东西早就藏好了,不然她多年的积蓄全没了。
她不知道大哥叫什么名,总之大哥的小弟都是这么称呼他的。白犬被他们拳打脚踢加侮辱,他们企图白犬能加入他们,一起犯罪,白犬看不起他们的路数,那些天总想着逃跑。
然而有一天,一个名叫阿娜的女初中生被关了进来,白犬看到了全过程,她被紧紧带着美其名曰长长见识,亲眼看到女孩被几位男生捂着嘴强行捆着带走。
小破屋里他们轮流□□了阿娜,阿娜的抵抗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白犬发不出声,只是一味地被人按着逼迫看完了所有。
大哥抓着她的脑袋说:“这可是每个男人都得会的。”
白犬心说,我又不是男人。
阿娜来了月经,这根本无法阻止他们,无论她怎么哭喊叫嚷,如果阿娜骂他们说脏话就会被不同的男人扇巴掌,他们会骂贱女人,□□,会说最土最土的脏话。
一位小弟说:“浴血奋战啊,爽死!”
白犬看着新鲜的血液顺着阿娜的大腿根部落在了地上,阿娜的下面都是血,大哥们的下面也是,大哥还很恶劣的让阿娜帮他舔干净。
白犬还太小,被男人们嘲弄嬉笑,没有参与他们的□□,她很庆幸。但她被迫摸上了阿娜身体的所有。
摸到胸部的那一瞬间,白犬像是心领神会一般想明白了,难怪男人喜欢这儿,软软的比男人们的胸脯不知道舒服多少倍。白犬没有文化,想不出什么好话,她觉得这就像是一脚踩在水稻田里,软软很有劲道,还很暖和。
这场暴行持续了有四天?白犬有点记不太清。他们什么事都做,毒打烫烟头都是轻的,一开始还会给阿娜吃的,直到后来阿娜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白犬敏锐的感觉到阿娜不被允许活下来。
白犬想活,想逃走,她必须跟阿娜合作。
阿娜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带着最后一丝力气逃出生天,白犬看着她进了警察局心安的长舒一口气,哦也不是,小镇只有派出所。白犬也准备跑路,没想到被大哥的小弟抓到了,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打死结束生命的时候,是阿娜叫来的警察救了她。
白犬不是第一次来派出所了,她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警察局。白犬不太理解警察局和派出所的区别,叫法不同却又都一样,可能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市里吧。她伪装成受害者畏畏缩缩,虽然从某种角度上她确实是。
这场恶劣的少年罪行结束了,白犬伤养好以后被送去了孤儿院,临走前她看到了在医院的阿娜,没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