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白犬瞬间气势上升到了最高点,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吗?我开到你家墙上我怎么下来?想讹我?”
老太婆又换了个说辞,“你停在这条路上,新浇的路特别容易被压坏的,反正你不能停。”
“多好一块地,要被压塌的!”
白犬不想理会,这老不死的得了什么疯病,“你一会是我弄坏你的墙,一会又是地坏了,公家造的地我压坏了也是公家找我,路造了不就是开的?”
懒得理她。
一连好几天白犬都能遇到她,她还特地问了,确实有对保镖说过,但保镖认为这事没必要汇报。白犬点头,确实!
这老不死的东西一直重复那几句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白脸,又哭又闹整得是白犬把她怎么样了。
因为她咬住的是白犬,郗奕叶也没做什么,有时候会在吵的时候装装样子说两句公道话,反正也无非就是那几句个道理。
哎好死不死的这家人还想着来恶心她们。在后门放腐烂恶臭的垃圾桶,一堆石块挡住了路,让白犬想停也不能停。
好家伙白犬这暴脾气哪能受得了这气,当场给她垃圾桶踢翻了,大石块小石块全给她扔了,越是不让停越要停。
凭啥呢,说难听点,大半截身子入土,我还怕你不成?
当天晚上差点动起了手。
这老太婆的男人也是尖嘴猴腮样,个子要比白犬高上那么一点。
白犬没让妹妹出来,叫人拦着呢。
这老不死的上来就冲着她大喊:“读书人读的书都到哪去了?也不知道老师怎么教育你的,小小年纪骂人倒是会的。”
白犬乐得点点头,哎对她不止骂人会,还挺会杀人的。
白犬一对三对骂,也不知是不是说不过她了,这死老头当即还想动手,推了白犬一把。
白犬当场火山喷发,上去就反推回去,直接给他滋墙上去了。
这老太婆开始鬼哭狼嚎说什么小年轻欺负老人,装可怜倒是挺会,这眼泪悉悉索索掉个不停,边上不知道是个谁儿媳妇还是什么不停地安慰。
郗奕叶一溜烟跑了出来,就你会哭我也会,姐姐不哭我哭,看谁哭的更厉害。
两家人又在那指指点点互骂不止,观战的都开始多了起来。
白犬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她都快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结束的,这事被她们碰上也是离谱。
大夏天的,她也不高兴出门,一到天气热她就蔫吧。
这半年来真没少跟她们吵。
也是后来才从小叶口中得知这家人姓沈,不是什么好东西,老人在乡下年年不来看望,没吃的没喝的都是周围邻居周济,现在两位老人双双去世,动作快的来就住进来了。
听说她们这家住哪吵哪,以前还不住这的时候在别的村都闹的沸沸扬扬,现在住下了又逮着她们俩小孩不放。
而且他们家当家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大财,更是横着走,那老太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别人都说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
该说不说还真挺像的。
这附近也有好几户跟他们家是妯娌亲戚什么的,也真是晦气。
小叶是名副其实的社交小能手,又特别讨长辈欢心,一打听啊几乎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白犬想不通,你说你有神经病,就别放出来了,不仅放还无中生有的寻人吵,一家子还帮忙,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次次都能见到的胖女人原来是她女儿,还有个小的,估计是孙女,是不是离异不清楚了,每个星期都得来一回,人数不变性别不变,就一男人,其他都是娘们,还每回都得过来骂骂咧咧两句。
白犬真是烦不胜烦,也没想着跑。
凭啥是她们跑,这家还是小叶的家呢,沈老东西又不是没有家,就滚回去好了。
白犬在楼下看完电视,已经要九点多了,这就上楼洗澡。
白犬开门,又关门,一气呵成。
唯有耳朵红的都快冒烟了。
“姐姐?”
郗奕叶过去开门,白犬被迫直视。
郗奕叶歪了歪脑袋,满脸疑惑,“为什么不进来?”
白犬不信佛,但这时候真想念念什么清心咒大悲咒如来佛祖咒。
怕妹妹走光,还是被她拉着一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