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抓活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忌讳。放在家里早晚是个祸害。
她们的理念各不相同。她早就看出来了。
她是坚定的速杀党,能让他快速死亡就绝不会留活口。
但小叶不是,她大概是想对这女孩做点什么,比如常见的虐待?但这也是她的事,这是她心里的想法,她不会过多干预。
她一向认为人都该有自己充分的想法,如果没有,那不就成了机器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唉。她并不是不想杀了他们,相反,以她的脾气被人缠了这么久早就受不了了。但这就是不可以,一旦做了什么,第一怀疑的对象就是自己。
何况她已经成年了,杀了人以后有很大可能就要忍受颠沛流离的生活,她不想。
从她决定送小叶上学开始就不想了,她想要一个家,想要过上只有她们两个的安定的生活。
小时候没人怀疑她,找不到证据,长大就不一样了。
偏偏这条路又是进去了开端,就永远停不下来了。
她散了会心就下楼准备早饭。
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白犬上楼把女孩扛下来趁着这时候外面人都走光了塞进了汽车后备箱。
都是老人,只有早起的没有晚出来的。
两人一路沉默的回了远山华府。
白犬拎着她就扔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装修的不算多么豪华,但也算还行了,有几个沙发座椅,电视机屏幕,还有个卫生间。放了个将死之人真是糟蹋了。
郗奕叶沉默寡言的拿上锁链,又把她手脚用链条捆住,先让她暂时呆在这。
“你就这样吗?她会不会逃走?”白犬皱眉说。
怎么看也不怎么靠谱啊,她们可是要回上江再住上两天,万一真出了点事,那就是藏也藏不住了。
她不反对虐杀,但一定要干净。
“应该…不会吧。”郗奕叶疑惑道。
“应该?”
“算了,我来吧,你站远点。”白犬蹙眉把她赶到一边。
女孩吓得呜咽不止连连后退。
白犬又找了点抹布塞进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严丝合缝。
“小点声,不可以叫出来,叫出来我弄死你。”
拿出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棍棒,将她的手背在身后,一只脚踩在她的身体上,成年人的施压让她动弹不得。
随后白犬狠狠敲击她的双腿,但凡她有点动弹,都会被她的脚接二连三的踩下去。
难听的闷叫声声声不绝。
连续不间断的击打让她痛昏了过去,白犬没有弄断别人腿的经验,有些不确定的停下手,又再次俯身直接掰断了血肉模糊的双腿,让它呈现极其不自然的扭曲。
确保完全断开以后才松了一口气,把棍棒扔在一旁,起身走开。
“这样好吗?”郗奕叶担忧问道。
白犬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是你的东西,我不馋和,只是断了她的腿而已。”
郗奕叶抿了抿唇,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觉得,狗狗是那种对待孩童会带上温柔的人,应该会看不起她的恶劣行径。
“没事,断了就断了。”
白犬理所当然的颔首。
不断的话谁知道她会做什么,这样就算她能弄断链条,也站不起来。
虽然总的来说想跑都是天方夜谭。
她挪了挪沙发,仔细检查每一处地方,但凡能让人逃跑的略带锋利的东西全部被带回,又怕她出点什么事,放了瓶矿泉水和一块面包。万无一失之后才带着郗奕叶锁好门上楼。
她的双手只是被铐在了一起,想吃的话还是能吃到的。
应了她的要求,白犬带她吃了一顿火锅,去超市买了些生鲜蔬果零食,回到了上江。
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郗奕叶拿了个躺椅在庭院晒太阳,白犬则进里屋洗干净刚买的水果,挨个削皮切块。
“唉小姑娘,你知道前面这家有没有人吗?”一位穿着工作服骑着摩托车的男人问道。
郗奕叶被太阳晃的眯了眯眼,和声道:“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不是说好今天过来装监控吗?人都不在怎么联网?电话也打不通。”
初春的太阳最是暖和,晒的她浑身暖洋洋的,心情也好上不少,她善解人意的说道:“我也记得他们每周末都会回来,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你们在等等看。”
“也对,先装了再说吧,他们是老板,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另一位同事说道。
他抱怨,“什么人啊,约好了还爽约。”
另一位拍了拍他的背,“算了算了,人家有钱,不来到时候再约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