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策没理还要进三分呢,更何况他有理。
放开她,他坐在榻前,瞥她一眼,“又张口闭口胡乱叫了,万一被谁听见,咱们一共就一个李安,够干什么的?”
相宜没什么底气地狡辩:“这屋子里就咱们俩。”
“难保门外没人偷听!”
“章家人是我祖父的心腹。”
“古往今来,多少王侯将相起事是败在心腹手中的?”
相宜:“……”
罢了罢了。
她弯腰行了一礼,“是我说错了,殿……您!您多担待!”
李君策:“正说着呢,还出纰漏。”
“什么?”
“谁家管夫君称您的?”
相宜再度语塞。
视线相交,她也不行礼了,转身就走。
“你,慢慢擦吧!”
李君策:“……”
“手臂的伤碰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