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看看伤口。”
李君策没拒绝,手臂恢复对他而言十分重要,若是留下残疾,对他继承君位都会有影响。
相宜不敢随便弄,起身去打了干净的水,让李君策把身子擦了。
李君策一点没跟她客气,当即把上衣褪下,背过身对她。
“后面擦不着。”
相宜无奈,亲自上手,跟在家时,洗马厩里的马一样,用力把他搓了一遍。
李君策也感受到了,不由腹诽,她实在不像个姑娘,甚是粗鲁。
相宜将毛巾丢在水里,起身,居高临下地缓了口气儿。
李君策仰头看她,“你若是用力小些,便不至于如此。”
相宜故意道:“用力小,如何擦得干净陈垢?”
李君策一下子坐直了。
相宜连忙抬手,制止他说话。
“我胡言的,您干净的很,没脏东西。”
她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像欲盖弥彰,李君策还有口难辩。
等她蹲下,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
他不悦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