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策想了想,“在军营里,学杀人。”
相宜:“……”
李君策逗她的,见她语塞,腮帮子鼓鼓的,不由失笑。
“七八岁的人,能干什么,无非是领着陈鹤年他们到处淘气。”
“你也会淘气?”
“怎么不会?”李君策回忆,“烧太傅的胡子,偷太师养的鸟,用火药炸御花园里的金鱼,我们都干过。”
相宜有点不大信,她以为的李君策,即便是少年时期,大约也是端庄自持的,顶多有些腹黑罢了。
“皇上不生气吗?”
“自然生气,想法子不叫他知道罢了。”
“若是知道了呢?”
“挨顿打就是了。”
相宜笑了。
原来,大家都一样啊。
她双手托腮,“那我算幸运的,祖父从不打我,我上房揭瓦,他都说我爬得好呢。”
“你祖父那是溺爱。”
“那我也不曾长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