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薛大人越发会审时度势,说话也更有底气了,听你所说,仿佛能替太子做主了一般。”孔临安冷笑。
相宜不愿搭理他的阴阳怪气,干脆直白道:“你到底知道多少,说不说全在于你,若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那你我也不必在此多费唇舌。”
话音落下,烛火映照着孔临安冷静的脸,越发显得他眼里颜色深沉。
不等相宜转身,他抬眸看去,“为了太子,你就这么上心?”
“我是东宫的人。”
“是为了前程,还是仅仅为了太子?”他追问。
相宜懒得与他饶舌,继续迈步。
孔临安冷冷道:“数月之前,青州出海的商船曾带回一块怪石,颜色艳丽,乃是极品的翡翠,然而运送石头的一船人,回家之后都或死或疯,无一幸免。”
相宜脚步顿住。
孔临安盯着她的背影,说:“你猜猜,这石头现在在哪里?”
相宜转身看他,凝眸严肃道:“你从何处得知?”
“我不仅知道这块石头的来由,更知道这石头的毒该如何解,只是不知薛大人能开价几何,从我手里拿走这方子。”他不答反问。
相宜半信半疑,“方子从何而来?”
“你不必知道,我只告诉你,方子若无用,你可以去找太子告我的状,抄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