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明日,只怕此刻,东宫里就已经议论纷纷了。
他一个储君,放着良娣、良媛不理会,跑来她这个詹事的殿里,这叫什么事儿?
“殿下,我已经好许多了,不用人看顾,你回去歇息吧。”
“孤不放心你。”
相宜深呼吸,“您若真不放心我,真为我好,就赶紧出去。”
李君策:“你我关系不清白,人尽皆知,便是孤出去了,也是枉然。”
相宜愕然。
顾不上疼,她赶紧爬起。
李君策急忙扶她,“起来做什么?”
相宜:“殿下,你说什么?”
李君策一顿,眼神微转,“孤与你行事亲近,宫中谁人不知?”
“在今日以前,臣不过是太子近臣,有谁敢说闲话?”
李君策:“你冒险救治母后,此番深情厚谊……”
“那也是臣忠心为主。”
“外头人嘴碎,怎知你如此高义?”
相宜深呼吸:“您既然知道外头人嘴碎,更该避嫌。”
“孤是有意避嫌,可你晕厥不醒,孤做不到袖手旁边。”
相宜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