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外人瞧见,定要以为是孤欺负你了。”他打趣道。
相宜快速擦了脸,低头道:“殿下是吃了醋,又没有吃酒,怎么说胡话了?”
李君策笑。
“大概是……醋不醉人人自醉?”
油嘴。
相宜吸了吸鼻子,端坐好,说:“夜深了,殿下再吃些点心再回去吧。”
李君策很想跟她再说会儿话,但心思沉到心底,又觉得心酸异常,再对着她说话,他也难以承受。
默默起身,回到原来座位。
二人对饮,将醋当酒喝,不经意就开始聊再外面的那些日子。
“山野村间,也是不错的。”李君策面上有些红,倒像是真喝了酒的样子。
相宜感觉有些困,但头脑又十分亢奋,她撑着脑袋,看着对面人,说:“若真叫殿下生在山野村间,缺衣少食,殿下可就不会这么说了。”
“孤哪有那般娇气?”
相宜笑,“不娇气?如殿下这般年纪,早有孩子了,山野村夫,顾着妻子儿女,谁还会舍得给自己买蜜饯吃?”
蜜饯啊。
那的确是不能少的。
李君策想了想,说:“若是孤娶了你,便是山野村间,你也能给孤做出蜜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