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有问题的？”

“我从来没有对你放下戒备过。”沈肆说的是事实，他始终认为人鬼殊途，只不过热情的阴间粉丝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观念。

但这并不代表非粉丝的厉鬼他也会轻易去相信。

当沈肆听到沙发鬼的故事时，他就想到其中有个疑惑的点。

房子是属于沙发鬼的，就算被中介鬼杀死，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何况中介鬼如果真的很想强行占领房子，就应该彻底消灭沙发鬼才对。

可是两者却一直平安无事。

沈肆很快意识到中介鬼或许不是不对沙发鬼动手，而是沙发鬼在死后同样利用规则，将自己的房子租给自己，从而成为了一名中介。

中介鬼在不停签约合同，并且杀掉活人的同时，沙发鬼也是获利者。

可笑的是，中介鬼却一直以为沙发鬼变强是因为怨念过深导致的。

沙发鬼也是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异常，从而伪装成毫无理智的模样。

“你，你要杀了我吗？！”沙发鬼是亲眼见证过沈肆的恐怖程度。

它明明是厉鬼，但是在面对沈肆的时候反而害怕极了。

“我现在依旧是一名中介，你是不可能伤害我的！”

沙发鬼大声说着，但是它的魂魄显得有几分淡化，显然被沈肆吓得不轻。

沈肆挑眉，有些不解的说：“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对你做什么。”

“真的吗？”沙发鬼实在很难相信眼前看起来还在呼吸，但是气场都已经离人很远的沈肆。

“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之后有什么样的打算。”沈肆轻声问，“如今你已经可以走出屋子了，难道不想去阴间投胎吗？”

沙发鬼愣住，它原以为会遭到沈肆的清算，毕竟它能看得出来沈肆对作恶者是深恶痛绝的。

“你不觉得我做错了吗？”沙发鬼的声音在发抖。

“我没有资格判断你做的事情是否对错，你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取决于它们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