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王氏第一次见这样咄咄逼人的沈藏之,既是生气又是无措。
一时间,她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羞愤之下,她捂着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不仅王氏没见过这样的沈藏之,其他人也没有。
印象当中,沈藏之性子很冷淡,漠然到难以接近,对府上所有人都是如此。
他不屑于跟谁多说一个字,更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何况刚才那番家长里短的控诉。
沈修益瞧着王氏落泪,深深叹道:“长兄,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们母子。”
“可当年母亲进门前,父亲亲自去太后娘娘跟前言明,是长宁郡主自己去了寺庙,并非父亲和我母亲相逼。”
“时隔二十年,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还是当着不知情的客人面前,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老太君反应过来,一边安抚痛哭的王氏,一边蹙眉提醒沈藏之:“修益说的没错。”
“王氏对你父亲有救命之恩,他们母子一开始就要进府的,是你父亲念着长宁郡主,这才一拖再拖。”